肆(2 / 8)

时,身旁的男人早已离开。

吃痛地坐起身子,感觉全身像被人拆开似地疼痛,令我不禁倒x1了一口气。

「太太您醒啦!大爷要您多睡一会儿呢!」惜冬依旧是像孩子似地跳了进来,我用被子遮住了x前的一片春光,乌黑的长发顺着耳边垂了下来,挂在两肩。

惜冬原本还有说有笑的,待我将被子拉下时突然睁大了杏眼,叫道:「太太怎麽身上都是伤?您在床上别动,惜冬去给您拿药来。」

都是伤?我看了看身上的瘀青,忍着痛下了床站在镜子前,才发现原来不只身上,连原本瓷白的颈窝也尽是被吻过的痕迹,脸上瞬间热了一片。昨夜究竟是如何缠绵悱恻我已记不清,唯一记得的只有半夜的那次对谈。

看了看地上被撕坏的青瓷旗袍,我叹了口气,那可是我最喜欢的衣服,可惜了。

「把地上的衣服收拾收拾吧!我头有些疼。」坐回床上盖好被子,我轻轻地按了按额头,可一见臂上触目心惊的瘀青,却又顿时让我更加难受。

「那个…太太…」惜冬回来了,手上拿着的不是药,而是一件旗袍。

她将衣服展开,原来也是一件青瓷样式的旗袍,不过不同於被撕坏的那件,这旗袍的花纹是淡灰se的,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素雅。

「怎麽会有这件?是何时买的?」我疑惑地看着惜冬手上的衣服。我不是常买衣服的人,故而哪件衣服何时在何处买我都会有印象,可这件我却一点印象也无。

惜冬似乎是在忍笑,可语气间却乐得不像话:「这是大爷今日一早让唐钦去买来的,太太快穿上,看看合不合身。」

凌恒买的?

半推半就地起身穿了衣服,看了看镜子,很是合身,不知是否是因为发现了我身上的伤痕,他让唐钦买的这件旗袍的袖长大约落在半只手臂,刚好遮住了昨夜的「杰作」。

「大爷挑的衣服果然是好的,太太穿上果真是美丽动人。」看着镜前的自己,除了颈边若有若无的吻痕外,其他伤痕皆已被旗袍给遮住了。略施粉黛的脸上正好将自己那双与母亲相似的桃花眼衬托了出来,成看起来倒真不像平常在众人面前冷着脸的那位凌太太了。

用过了午膳,身上的疼痛早已减缓了些。不知是否晚起的缘故,外头的yan光似乎又冷了些,徐风拂过倒也舒适,不如就出去透透气吧!

「见过太太。」才出来没多久,便已经遇到许多正在办差事的下人们,虽是向我行礼,目光却仍是不自觉地往我的颈项边瞄去,我暗自吞了口水,果然还是很明显吗?

「你们说说,大爷是b较喜欢大太太、三姨太?还是四姨太呀?」「三姨太如今有孕,大爷自是呵护;四姨太虽没了孩子,可大爷仍是挺照顾她的;反倒是太太和大爷一直不冷不热的。我想呀!大爷应该是喜欢四姨太吧?」

「太太…」惜冬蹙眉站在一旁,我挑眉一笑,指了指面前这朵粉se的牡丹问道:「惜冬你说说,是这粉se的牡丹漂亮呢?还是这白se的?」下人们ai说就说去吧!可怜她们在凌府当差无事可做,只能将这种事当成茶余饭後的闲话了吧?

「不会呀!我瞧着太太对大爷相敬如宾,大爷虽对太太也不冷不热的,可也不至於冷落了太太。我想呀!大爷应该还是挺喜欢太太的。」其中一名丫头的声音刚落,马上就被另一个声音压了过去:「什麽喜欢太太?若是大爷宠ai太太,那太太早就有孩子了,怎麽会让老太太顾虑这麽多年呢?我看啊!大爷喜欢的应该是三姨太吧!」

「你们几个还有没有规矩?太太在此竟还敢嚼舌根?不怕把你们舌头割了?」

「惜冬!」我往惜冬的方向瞪去,惜冬马上堵了嘴站在一旁。那三名丫头似乎这时才发现我在这里,吓得跪在地上道:「太太恕罪!小的没瞧见太太在此!求太太饶命。」

既然惜冬已出头,我自是不可当成没事。我虽对府中这麽闲话不甚在意,可若明知还不处理,只怕以後凌府下人的脑子里都只能装个着这些琐事了。

我往前站到三人面前,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指着其中一个跪在自己面前的人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那丫头听见自己被我点名,抖了一下,随後回道:「我叫瑜双。」

「瑜双是吗?」我命惜冬将她扶起,道:「除了瑜双外,其余两人送去浣衣处洗衣。我知道你们平日定是闲得发了慌才会随意臆测大爷和我的心思,在洗衣处洗衣,总让你们有事做了吧?」语落,我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瑜双道:「瑜双,你之後跟在我身边当差吧!」

「是…」瑜双看了看她两名同伴後,回道:「瑜双谢太太提拔。」

我命瑜双跟在惜冬身旁,随後便转身离去。

倚在贵妃椅上,惜冬在一旁拿着扇子替我搧风,看起yu言又止的模样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说吧!」我翻了一页凌府的帐本,道:「瑜双不在,你应该有事想问我吧?」

惜冬愣愣地看了我许久,随後小声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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