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哥哥会骗人吗(3 / 4)
热,身体也热,兴奋得几乎要发抖。谷雨倒还勉强清醒,问她:“不用扩张一下吗?”
“不呀……”这也是预料之中的问题,她想说,妹妹的骚货小穴吃过假鸡巴,会吃假鸡巴,早就为哥哥开发好了,就等着哥哥操,给哥哥随便操,湿漉漉的,哥哥什么时候想操都可以插进来——然而幻想终究与现实不同,现实中的谷雨根本不会停在那里,有耐心等她说完这么一长串骚话,她才刚刚开了个头,手指摸进穴里,她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哥哥用手指插她,谷立秋被这个认知激得险些就要高潮,这和自己用手指自慰的感觉全然不同,更粗更长的手指在穴里试探,以她无法预料的角度,在她难以预期的位置,按着,揉着,她爽得快要哭出来了,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呜呜咽咽地,胡乱推他的胳膊。
谷雨是第一次,见她这样,还以为是难受,慌里慌张地停手,吓得欲望都消退了一些,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哼哼唧唧地缓过气来,盯着他,泪眼汪汪,像是要把他吞掉。等到谷立秋好不容易能说出话来了,声音绵软,微哑,像沙瓤的西瓜,格外软糯,只是叫他:“哥哥、哥哥……”
她扭着腰,穴口就贴着性器柱身上上下下地蹭,总算找准了角度,将性器吞下去,满意地长长嗯吟,听见谷雨也在喘,又得意起来,扭头亲他一口,问:“好不好操?”听不到回答,扭了扭腰,又追问了两遍,眼看谷雨手都不知往哪里放,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上。
“好、好操……秋秋……”
谷雨被她追问得无法,闭着眼喘着气,答话也像喘出来的喟叹。他爽得头皮发麻,手指下意识用力,忘记还按在她腰上,掐下去。谷立秋猝不及防,尖叫一声,吃痛,穴里本能一绞,爽得眼前发黑,所有的感受都聚集在下身,只知道软肉里裹着东西抽搐着吮吸。
快感退潮,她睁开眼,才发现谷雨很无奈地看着她,四目相对,他立即移开了视线。
“呃……”谷立秋眨眨眼,“不能怪我诅咒你啊,这也、也很正常嘛——处男的事情,能叫早泄吗!”
谷立秋还趴在他肩上,喘息未定,性器从穴里滑出来的时候,依稀带出大股温热的水流,激得她又低叫出声,继而回过神来,却像只餍足了的猫,宣告:“哥哥操我了……”
话音未落,谷雨的脸色陡然变了,他猛然意识到什么,僵住。谷立秋看着他,会错了意,原先惬意的神色也是一僵,笑意凝固在嘴角,旋即消失,问:“你反悔了?你这就……”
“不是,瞎想什么。”被她这么一打岔,谷雨倒是镇定了不少,只是眉头还紧锁着,明明就是悔。她眨眨眼,歪着头看他,忽然也明白了,扑哧一笑,凑近了,故意用气声撩拨似的贴在他耳边:“哥,我安全期。”
“安全期也不行,这么大人了,一点常识都没有吗?”谷雨脸色更阴,语调也生硬,原本是要好好教训她一通,然而才说了没两句,忽然意识到究竟谁才是真正责无旁贷的那个,霎时心虚起来,下文自然不了了之。
可惜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还是得吃药。只这么一次,大概不至于伤身,但毕竟不该。他心里自责,表现出来的则是予取予求,谷立秋声调软软地贴着他认错,他听得出其中没有几分真心,只不过是哄他,却也只是摇摇头:“是我不好,我的错。”
“哥,没事的……”她犹自声辩,拉着谷雨的胳膊往下摸——她的膝弯挂在他分开的两侧大腿上,屁股往下坠,小穴微张,才射进去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流出来,刚巧在他手里落了一小团浊白精絮。
他愣了一下,抓着换下的上衣擦手,说:“那也不行。”谷立秋犹自不依不饶,也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说:“那哥哥伸手进去,都抠出来……”他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把她从身上抱下来,起身拿过抽纸递给她,安排仍旧不容置疑:“明天吃药。”
谷立秋倒也不是真的在乎吃不吃药,无非就是想跟他撒娇,怕他后悔,见他虽不松口,却也没当真后悔这场性事本身,也就松了口气,闷闷地哦了一声。床脚下胡乱堆着衣服和浴巾,还有淋漓的水渍。谷雨看一眼她仍旧潮湿的发梢,交代:“去穿睡衣,小心着凉……我去拿电吹风,不是要走,没有不要你。”
他多余的说明显然让谷立秋很是受用,点点头,擦干净自己,便乖乖拉开衣柜穿衣服。她平时讨厌吹头发,总嫌电吹风太吵,就算被谷雨按住,也吹不了多久就念叨着好了好了想要挣脱;然而今天却也乖顺得很,脑袋任由他摆弄,彻底吹干了,也没闹。
谷雨险些要夸她,不过他刚关上电吹风,谷立秋扭头眼巴巴看着他,他也就明白了。
“哥不要走。”
僵持三秒,谷雨看见她的眼眶又红了,妥协。
不过这眼泪终究还是没止住,直到两个人都躺在床上,关了灯,谷立秋抱着他的胳膊,响亮地抽泣了一声:“哥,哥会不会明早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呜呜……”
“……我明早起来去结扎行不行?”
谷立秋严肃思索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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