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第三人称完美姐姐am;忠犬弟弟)(8 / 11)
“我没有怎么想啊,”他沉声道,“我只是单纯睡迷糊了。”
“这不像你,你从来不是会发生这种失误的人。”
“是个人都会出现失误,我难道不是人吗?”
“问题是为什么会出现睡过头这种失误,赶高铁还能睡过头吗?你没有定闹钟吗?”
“为什么不能出现这种失误,谁规定不可以出现?就这么一点儿小事,车票钱我付得起,用不着你c心。”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有说钱的事。”
“不然呢?仅仅是晚回去一天而已,这么揪着不放不因为钱还能因为什么?”程星反问道。
“程星,我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让自己错过班车!”
“什么叫我要让自己错过?我能留在这里g啥?程夏,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疑神疑鬼的妻子,担心丈夫在外面乱ga0。”
那边陡然陷入寂静。沉默了片刻,程星道:“抱歉,是我太激动了,先挂了吧,待会打给你。”
程星那句话像是脖子上的绳索令她窒息,程夏不明白,好端端的他为什么突然类b妻子和丈夫。
她又不由得反问自己,为什么要揪着他错过高铁的小事不放。她到底在担心什么,在意什么,又在思念什么,渴望什么?
一种一直以来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让她颤抖,这恐惧诡谲迷离且不可描述。
挂掉电话后,程夏一直一直在掉眼泪,不停地擤鼻涕,她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难过,可她就是难过。
她没有去主动给程星打电话,但同时也在隐约期待他的电话。可是没有,直到这天过去,他都没有履行承诺。
所以在她惶恐不安的时候,他是在g什么,以及在想些什么呢?白天他说的那句话究竟是想表达什么,又是什么促使他说出了那句话?
程夏百思不得其解,悲伤恐惧和困惑在心头缠绕不清,剪不断也理不开。
接下来的一天,他们仍然没有联系。
刘阿姨看程夏神se不对,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事,我只是写文写累了,瓶颈期。”
“程先生应该跟你说了明天才到吧。”
“嗯,昨天就说了。”
“本来我是今天就要走的,不过现在我待一天也没问题。”
“谢谢刘阿姨,可以让程星多给你付一天报酬。”
“不不,我的意思就是我自愿多照顾你一天。像你这样好脾气的雇主,不多见哦。”
程夏笑了笑,她并不认为自己脾气好,也许她的温柔和善,都留给了外人;偏执y郁都发泄给了程星。
次日傍晚,程夏和刘阿姨刚吃完晚餐。门打开,走进来了程星,带着风尘仆仆的冷气。
刘阿姨一看到程星就眉开眼笑,她说过她很喜欢这个勤奋能g有担当的小伙子。
程夏和程星却没有交流,刘阿姨看出俩人间的摩擦,不问不好奇,结完账就拎着行李离开了。
“你吃过了吗?”程夏首先打破缄默。
“没有。”
“冰箱里还有饺子。”
“嗯。”程星应和着,却不动。
他坐在沙发上,程夏坐在轮椅上。俩人又陷入尴尬的气氛中。
程星就是这么不ai说话,和她一样不是外向火热的人……不,不对,程星以前是热情开朗的,他在大一大二时还是校足球队队员,学院里的风云人物,ai说ai笑ai动,直到——
“这些天,过得怎么样?”
他终于说话了,程夏鼻子酸了酸。
“很好。”
“刘阿姨平时都做的什么给你吃?”
“面条米饭土豆粉条红烧鱼排骨汤……她会问我想吃什么,其实我都可以。”
程星点点头,他知道程夏不挑食。
“复健都照常做了吗?”
“做了。”
“那好,我去下饺子了。”
程星也许更像年长者。程夏把脸缩进高领毛衣里,她仿佛得到了安全感。
程星吃完饭问程夏需不需要洗澡,她表示上午洗过了。他便拿着自己的衣物去了浴室。
他从未在她面前全身0露过,即使她身上每一处他都了解。因为她是需要照顾的病人,而他不是。
等他洗完澡回到卧室,程夏已经把自己挪上了床。她定定地看向他:“那天半夜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你考虑要不要放弃我救别人。”
程星心里咯噔一跳,愣了一瞬才道:“梦都是假的,我怎么会救别人。”
“如果那个别人是父母呢?我si了他们就可以复生。”
“这只能是个假设。”程星顿了顿,“你是活着的,我自然是要珍惜活着的人。”
但他想到自己那天做的梦,又不可避免地回忆了一遍。他清晰地记得,梦里的他在奔向“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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