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攻给受看批/攻被/和受磨N头/受时磨到嫩批磨出水(3 / 20)

宕机了一会儿,直到感受到下身的粘腻,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他下床拿衣服进了浴室,之后将弄脏的衣服和枕头都处理好。

单冶这阵子比较忙,今天加了很长时间的班,回到房间的时候宁垚冰已经睡下了。

他却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他。

单冶打开了床头一盏昏暗的夜灯,柔和的暖色光线照在宁垚冰脸上,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

无论看多少次,这张脸都恰到好处地长在了单冶的审美点上,纤秾合度。

美人明明生得冶色脱俗,人却是冷的,反而像一个钓着人的钩子。

否则也不会让单冶见色起意,一见钟情。

单冶把宁垚冰下半身的衣物尽数脱下,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暴露出来,他手掌包住一边的屁股肉用上劲揉了揉,软白的臀肉溢出指缝,这皮肤极易留痕,那瓣雪白的屁股上就多了一个手掌印。

宁垚冰趴在床上,在睡梦中下意识动了动,摇了摇肉臀,却没把自己从单冶的手掌中挣脱出去。

单冶扒开两瓣软弹屁股,中间一个羞涩的菊穴就露出来,一下失去了臀肉的保护,还收缩了两下。

单冶先是按着这处揉了揉,然后俯身将舌头舔上去。

唾液立刻滋润了这处小穴,柔软湿滑的厚舌舔开穴口,将穴口舔得又湿又软,慢慢舔到里面的肠壁,后穴第一次被异物入侵,肠肉受惊般蠕动个不停。

那舌头浅浅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不停,肠肉不住收缩着,分泌出了一点肠液,将后穴变得更加湿漉漉的。

宁垚冰眉尖越皱越紧,终于不堪其扰,睁开了眼睛,首先传来的是后穴被舌头舔舐的湿淋淋的陌生感觉。

他趴在床上,一时反应不过来,还以为自己在梦里。

细小水声清晰地传进耳朵里,宁垚冰终于意识到不是梦,他想把在身后作乱的人掀开,但屁股被人扒着舔,腿也被压住挣脱不开。

单冶知道宁垚冰醒了,他将屁股掰得更开,整张脸埋进屁股肉里面,一根舌头完全伸到里面去,将柔软紧致的肠壁舔了个遍,舔得肠液分泌地更多了。

宁垚冰难以抑制地轻哼出声,从未感受过被舔屁股的感觉让他难得有些惊慌失措,更何况那条肉舌头伸到里面去了。

整个后穴里都湿软得不行,宁垚冰的手往后推着单冶的脑袋,声音是刚睡醒的又低又软:“呜……单冶你别,脏……”

单冶如他的愿将舌头抽离出来,将宁垚冰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把头埋在他雪腻的颈窝里,嗓音低沉:“不脏,垚冰,你的屁股里都是叔叔的口水。”

宁垚冰推拒了一下,想去洗澡,屁股里湿粘粘的,很不舒服。

单冶却将他抱得很紧,一只手摸到胸口抓着奶子揉按,另一只手又伸到后穴。

穴口已经被舔开了,红红的小口湿软泥泞一片,两根手指轻易就戳刺进了里面。

肠肉绞紧手指,蠕动着想要将手指推出去,却被越进越深,手指仔细压按着每一处肠壁。

宁垚冰红着眼睛折了腰,他咬牙试图拉开单冶的手,但那两根在里面摸索按压着肉壁的手指不知道到按到了哪里,轻轻一碰,宁垚冰就浑身酸软,快感迅速从尾椎升起。

他前面的鸡巴也慢慢硬了起来。

“垚冰,感受过前列腺高潮吗?”单冶咬耳朵一般在宁垚冰耳边絮絮说道。

下一秒,那两根手指就按着那一处使劲地抠弄揉按,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激烈恐怖的快感一瞬间席卷全身,宁垚冰的身体不受控制痉挛起来。

“什么——呜啊啊啊啊——!!”

宁垚冰像一条搁浅濒死的鱼一般在单冶怀里跳动着身体,细窄柔韧的腰肢不自觉绷直,眼皮不由自主上翻,眼眶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打湿脸颊。

前面的鸡巴颤抖着喷出精,后穴里也发大水涌出大股肠液,下半身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

单冶把手抽出来,心情愉悦,抱着怀里人去浴室清理。

没过几日,这表面上看似和平,实则薄冰一样脆弱的平静被打破。

起因是单冶随口提道,他那个儿子单柏兼蠢笨无能,不堪大用。

宁垚冰反驳他,声音冰冷:“柏兼磊落,善良,脑子也聪明,心思纯良,你这种人怎么好意思说他。”

美人动怒自然也是活色生香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冷若冰霜的美人,只是这时候单冶欣赏不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气笑了:“我怎么不好意思,我这种人是什么人,你是想说我阴暗恶毒还心思不纯是吗?”

“噢,我倒是忘了,”单冶故作姿态感叹一声,讽刺道,“他是你的前姘头,你维护他也是应该的,对吧。”

宁垚冰没搭理单冶,本该温软的唇瓣抿得很紧,让他显得十分冷郁。

那冷漠的姿态瞬间刺伤了单冶的眼睛,他想起之前偶然看见宁垚冰和单柏兼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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