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5 / 20)
自己能用手机写讯息,不料她能拿动手机却无法触控萤幕。但辜桦恬转念一想,若是有纸笔应该可以,可是要怎麽跟程双妗要纸笔呢?
辜桦恬又去翻小包。
正在讲电话的程双妗再次目睹自己的小包包口被打开。她这回已经没那麽惊慌,还能留意对方要找什麽?
就见一支口红被拿出,又见一张纸巾被ch0u起,口红盖子旋开露出暗红se的唇膏,接着程双妗便见到口红在纸巾上头开始写字。
程双妗匆匆将通话切掉,凑近去看,只见纸巾上头写着:【是我。】後面又补了一句:【辜桦恬。】
程双妗蓦然瞪大双眼。她看了眼纸巾上头的红se字t,又去看病床上仍是安稳躺着的辜桦恬。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会跑出来?】
【刚才我都没办法碰东西,是你帮我戴上佛珠後才能触碰。】
纸巾不大不够写,辜桦恬一直ch0u,一直写。
虽然很难相信面前正发生的事,但程双妗也不是无神论者,毕竟家里在做葬仪社生意,从小到大也听过不少程国铨描述的怪事。
但为了确保万一,程双妗努力咽了咽,让始终紧绷的身t勉强放松下来问话:「那你回答,我在鹊桥的昵称。」
【偶数。】
心头猛跳好几下,程双妗不si心再问:「你第一次送我什麽礼物?」
【香氛jg油与扩香仪。】
看到纸巾上头接连显示出正确答案,程双妗总算卸下心防同时鼻头酸起。她伸出手,辜桦恬忙将口红放下,走去握着。
掌心再次传来轻轻的触感,程双妗眼眶热起,泪水又一次滚落。她不知道辜桦恬人在哪,仅能抬手虚虚环着。是辜桦恬领会,走进程双妗怀中,还牵着她的手抱住自己的腰。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确实能感觉到实t,即使看不见,流着泪的程双妗仍是哽咽地安慰:「你不要…再害怕了,我在‥这里。」刚才医生说辜桦恬是应激x晕厥,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可怕才会让她遭遇到如此冲击!
辜桦恬埋在程双妗的衬衫领旁,她无法流泪,却能感受到自己的惊惧惶恐一点一点消失。发生意外那时的记忆,现在如何回想都不清晰,唯一清楚一点──有个活生生的人被烧si了!
拥抱好一会,两人才冷静下来。
程双妗明了辜桦恬情况靠医药没办法处理,而且跑出来的辜桦恬若是没有回去,躺病床的辜桦恬应该醒不过来。
但程双妗还是要辜桦恬尝试躺进自己的身t。
辜桦恬这回却躺不进去,顶多是躺在身t上面。
程双妗试着把佛珠取下,辜桦恬又像一开始那样迅速穿过身t跌到地板,也无法再触碰程双妗、拿起口红了。
程双妗赶紧把佛珠再戴上去。
辜桦恬又一次承受巨石压顶的痛苦後,才能再写字。程双妗一看,便不敢再试。
时间快到九点多,程双妗打电话回去给程国铨。
程国铨听到事情很惊讶,还叫程双妗开视讯,要辜桦恬写字给他看。
见多识广的程国铨也是第一次看到奇景,啧啧好几声才解释:「小恬的情况应该是受到惊吓後魂魄离t,这不会很困难,只要找位有道行的道士或是僧人收惊聚魂就可以。」
程双妗很想翻白眼,她指着白se的病室没好气地说:「爸,我们在柬国欸!不仅人生地不熟,还可能会被骗,万一又发生什麽,那太危险了!」
程国铨想想也对,便跟nv儿说他去想办法,随即切掉通话。
辜桦恬这时在纸巾写:【你去跟护士要纸笔,我怕把你口红写坏了。】
程双妗应好,随手拿起手机走出。
程双妗才离开没几分钟,病室走进来三名身形黑瘦、脸sey沉的男人。
辜桦恬收好口红便站在床尾等候程双妗,却瞧见这三名恶煞,心头顿时升起不祥。
他们粗鲁挥开第一张病床的床帘,对着床上的阿柱叫骂。
辜桦恬完全听不懂柬国语,但怕阿柱有事,自己反正是这副空气模样便毫不畏惧的走近。
阿柱虽然负伤在床还只有一人,面对三人却丝毫不露怯,纯朴的沧桑面容已经换成一副凶样,拳头捏得劈啪响。辜桦恬见他x口包紮的白绷带微微渗出血se,猜测可能用力过度,伤口迸裂了。
三人似乎被激怒,纷纷从口袋ch0u出弹簧刀。
辜桦恬吓一跳,这些人根本没有法治观念,竟敢在医院内行凶。她急着想要帮忙阿柱,更担忧这时候程双妗回来会遇到危险。
三人b向病床,阿柱冷冷瞪着。其中一人持刀挥去,辜桦恬眼前一花,等她瞧清楚,那人已经被阿柱扳过手臂压在床杆上,弹簧刀反而在阿柱手中耍弄。
不愧是游击队退伍下来的私兵,辜桦恬默默後退几步。既然阿柱战力强,她乐得不用j婆,再说也不能离身t太远,否则早冲出病室警告程双妗。
好的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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