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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地抽动,尽力去榨出男人的精。
好在单孤刀也已经到了极限,快速顶弄几下便泄在了他体内。
小小的新生孕腔被灌满,单孤刀也总不肯轻易放过他,再次挺入的茎头把装不下的精液牢牢按在肉环里头,逼迫着它软软地含住,直到全被吸了个干净。
多年夙愿一朝达成,单孤刀连瞳孔都兴奋到颤抖,他喘着粗气盯住李莲花失神的脸,抬手掐了个复杂的诀,只见李莲花的身子剧烈抽搐了两下,似在抗争。不过也只有两下,他便不受自身控制,抬手勾住了单孤刀的脖子,软得一塌糊涂的腰肢也主动抬起,一下一下在单孤刀重新硬起的性器上起伏。
阳蛊已死,阴蛊却还有些作用。滴血认主,它吃了一次蛊主的精,日后便只会随着蛊主的心意,单孤刀想叫他发作便发作,想叫他淫荡便淫荡。
可惜这招只能用在床榻上,不然…
李莲花失去了表情,也失去了声音,一双盛满泪水的眼睛空洞地望向远方,只有下面十分主动,一下下将自己往这肉杵上钉。他上半身像是怜悯世人的神女,下半身又像是放荡不堪的娼妓。被彻底肏开了一次的女穴汁水相当丰沛,有如被破开外皮的熟透果子,阳物在里头插得噗嗤作响。
单孤刀被骑着伺候得十分舒爽,又起了些花样的心思。他将李莲花从身上抱起来,放在残破的草席之上,手掌啪啪几下向那还在不自觉颠动的臀肉扇去,直打得雪白臀尖泛出艳红。
"跪好,嘴张开,把舌头吐出来。"单孤刀命令他。
毫无神智的李莲花乖乖听话照做,他的下巴被单孤刀用力握住抬起,拇指轻佻地按压他湿漉漉的小舌。
单孤刀看着李莲花这副模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了他的内心,他握着自己沾满淫水的沉甸甸的物什,用前端在这湿滑的舌头上摩擦。
体内蛊虫未得指令,李莲花便只能维持着这个动作,嘴巴长时间未闭合,涎液沿着下巴滴落在了地上。
"真乖…可以了相夷,含进去吧。"
单孤刀抚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奋力想要将性器连根吞入口中,可蛊虫到底只能操控神智,无法彻底改造身体,唾液和分泌液混在一起溢出唇边,李莲花拼尽全力也只能舔进去半根,多出的一截晾在了外面。
单孤刀见他努力半天也没能吃得下,只能亲自操刀,他扶着李莲花的头,胯下用力狠狠一顶,毫不留情地捅进了深处。
"——"
李莲花双眼睁大,被撑得呜呜直叫,眼泪也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却在蛊虫的威慑下不能推开单孤刀半分。
被紧致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妙,单孤刀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不顾李莲花的咳呕,直往喉咙深处顶弄。明明是他动作太快,可在被嗑到的时候却立刻不满起来。
"牙齿收起来!"
李莲花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唇角溢的是包不住的唾液,眼睛里含的全是泌出来的生理泪水,他茫然地去看单孤刀,嘴唇努力动了几下,最终也没有满足这个无理的要求。
单孤刀定定看着胯下这副模样的李莲花,突然笑了,伸出手温柔地的抚摸他的脸颊,擦去他的眼泪。
"天下第一也有学不会的东西吗?"
李莲花口里含着青筋怒张的性器,却还是那副一无所知的表情,淫荡而又清纯,看了叫人血脉喷张。
单孤刀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傀儡娃娃一样乖巧的李相夷又有什么意思?从前的李相夷对他有所依恋又不通人事,再过分的要求也会尝试着满足自己,还会高高兴兴地来讨他的夸赞。
他尝过李相夷的别样滋味,现在又独爱起李莲花这副宁死不从的贞洁烈妇样子,只为轻薄起来更有折辱天下第一的隐秘快感。
既不愿这场逼奸变得无趣,单孤刀抬手解除了蛊虫的操控,又挺腰深插两下,插得李莲花条件反射地干呕。
恢复神智,李莲花骤然清醒三分,视线清晰后便发觉自己唇瓣埋在了单孤刀下身耻毛中,连根将这腌臜东西吞了个彻底。他只觉口中腥臊无比,喉咙被撑到疼痒,胃液也止不住地上涌,还未用力合起牙齿咬断这根肉棍,单孤刀就将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他被摩擦到发烫的喉管中。
他平日里吃东西都斯斯文文,小小的口腔里根本装不下这么多,单孤刀肏得太深,大部分精液都灌入了喉咙里,李莲花一阵剧烈的咳嗽后,一些呛进气道的精液竟然从他的鼻孔里喷了出来。
一呼一吸间满是雄性腥膻的气味,李莲花喘不上气,咳了许久才缓过神,他觉得无比恶心,慌忙抬袖去擦,又被单孤刀握住手臂。
再看到李莲花遍布精液的、痴红的脸上逐渐出现了熟悉的鲜活表情,单孤刀才满足起来。
绝望、愤怒、憎恨、痛心,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单孤刀与他对视半晌,突然出手掐住了那脆弱的脖颈。
"你可怜我?"
单孤刀最痛恨、最厌恶的,就是这种看向蝼蚁的眼神,这眼神常出现在从不饶人的四顾门门主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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