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鲜血与交织(3 / 12)

在太少,还不停的漏出,入腹只余一点点稀薄的温热,不仅没有饱腹,反激起食欲,饥饿从胃蔓延。

易为春向来把每一餐当最后一餐来对待,现在受制于人,也不清楚什么时候能吃到下一餐。他轻轻舔弄掌中的粥,如同猫狗舔食得干干净净。

等抬起头来,鼻尖和脸颊上都粘上了薄薄一层粥。

江入年从不亏待自己,他早在厨房吃过了。见状,他心中微微一动,又倒了点粥在掌心。在易为春舔舐的时候,原本玩弄易为春乳房的手缓缓划下,开始按压微凸的腹部。

易为春被按压地呛咳不断,胀痛的腹部好似要炸开。易为春含泪呻吟:“别按……好涨……”

江入年却仿佛没有听见,手上的力道越发不知轻重,带着粥的那只手却探入易为春嘴中,残粥顺着抵到喉头的指尖流下,易为春强忍呕吐,乖顺地吞咽着。

易为春的头被强迫着高高扬起,一双黑瞳茫然莹润地望着江入年。他口腔滚烫,因为要吞咽粥的缘故,喉头一上一下吞吐。含不住的残粥混着津液从嘴角滑落,拉出长丝。

江入年抽出手,再次倒粥在掌心,易为春一边舔舐一边抬眼偷看。

江入年像是对虐腹丧失了兴趣,一只手插在蚌肉内,慢慢捻动那颗涨入小奶提子的肉蒂。

易为春无力反抗。方前喝姜汤时,江入年也是这样玩弄他下体的,易为春被呛地咳了好一阵。

现在有了经验,他忍耐着下体的躁动,小口小口舔舐着新倒的粥。这次他学乖了,不出声反对。

粥的水分高,加上喝了一碗姜汤、腹内坠胀的缘故,易为春吃完几捧就再也吃不下了。

江入年瞥了他一眼,沾着粥和津液的手指捏住他的舌尖,绕着舌根打圈,顿时水声漉漉。

易为春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待江入年玩腻。

江入年上下齐动,插在易为春穴道的手指由两根加到四跟,手指微微张开,层峦叠嶂的内壁被强行撑开。

易为春腰细肌薄,软韧的腹肌凸起江入年手指的痕迹。江入年顺势挤入半个手掌,反复抽插几下,最后整个手掌没入其中,穴口包裹着掌根,边缘的褶皱被捋平,成为了一个只知道吞吐的肉环。

易为春双目失神,臀部颤动,连话都说不出。

整掌没入后,每一次抽插都会把穴肉带出,仿佛是一朵呼吸着的红色肉花。

突然,易为春惊叫一声,原来是江入年不知何时,把手掌合起握拳,往宫口探去。他大腿剧烈痉挛,又无法躲避,只能眼睁睁看着江入年手臂慢慢没入穴口,手指挑拨着宫口,硬是把紧闭的宫口撬开了一条缝,手指浸泡在淫液、血液和精液的混合液体中剔刮宫壁。

易为春眼睛通红,哪里承受得住,瘦长的腿想踢蹬却被牢牢困在椅子上,只能癫狂般抽搐。

“原来是这样吗?”江入年若有所思,“虽然听说为了更容易怀孕,射入oga生殖腔的精液都会变成卵状黏附在壁内,但还是法地糊弄起来,时而碾着宫口打转,时而或深或浅戳刺,搅得易为春的身体猛地一颤,身体下意识蜷缩起来,手部也不自觉用力,指尖竟然滑入水灵灵的穴道内,撞击肉壁,痛得泪光闪闪,说不出话。

趁着易为春在快感中失神,导管猛地撞进满腔精液的生殖腔内,“噗”地一声,江入年按动加压器,水柱喷出,狠狠冲刷宫内。

易为春惊叫一声,旋即意识到失态,咬着舌尖把叫声吞下,只留下喉头含糊不清的呜咽。可怜兮兮地像是雨天被打湿皮毛蜷缩在角落的流浪犬。

生理盐水没有加热,刚从阴凉的储物间拿出,滚烫的腹内软肉受不了偏冷的常温。

射入腹中的水流小指般粗细,毫不留情地冲刷着生殖腔,力度惊人,刺激地腿心剧烈抽搐,冷地腹部不停地哆嗦。

随着水声渐渐沉闷,易为春的腹部渐渐鼓起,口中的呜咽也渐渐变成凄楚的哀音。

“好涨……”易为春身体轻颤,插进穴内的十指几乎要从

湿滑的皮肉里滑出。

江入年手指轻轻拂过易为春腰侧陈旧的伤痕,唇角带笑,说出来的话却冷酷无情:“忍住,漏了一滴出来我就再灌一袋进去。”

原本瘫开的肥蚌闻言竟然被吓得蹙缩,试图紧紧闭合。

江入年又拿出导尿管,沾了点黏在易为春腿心的淫液,把玉棒握在手里,导尿管往紧闭的马眼里一捅。

易为春惊喘一声,感觉马眼里拥堵着的肉瓣被强行挤开,导尿管竟是泥鳅一般钻入膀胱。

被堵在尿道的精液与尿液混合着通过输尿管排出体外,嘀嗒作响。排泄的快感袭来,易为春忍不住呜咽一声。

“不用憋了。”江入年这时才托着易为春的窄腰,恶劣地按了按他圆鼓鼓的肚子。

腹中的水迫不及待地喷出,咕啾咕啾流了满腿。流出的水只混了点血丝,看不到白精。不知是不是错觉,易为春的腹部似乎比灌水前还更肿胀了点。

易为春两穴齐喷,被卷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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