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8 / 17)

,他就走到门关,换起了鞋子。

张若企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他以为今天也能和昨天一样一起吃饭,然后顺便坐他的顺风车呢。

正打算迈出门的魏少棘突然转头,张若企以为他是什么忘记拿了,就走上前,还没张口询问,魏少棘接下来的一句话给他当头一棒。

“对了,忘记和你说了,张若企,我要结婚了,以后不会再来了,我的东西你直接扔掉就好了,反正也没多少。”

轻描淡写的一句后还没等张若企缓过神来就转身关上门离开了。

留张若企一个人呆呆愣在原地。

什么?结婚?

不会再来了。

那他算什么?那这两天算什么?情人?

可是他从来没表露出喜欢自己什么的。

炮友?可是为什么仅仅是py却又对自己这么细心呢。

张若企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的门,怎么去的公司,他只觉得脑子一直在嗡嗡响,他好像听不清别人叫他。

他只依稀记得好像有人问他怎么了,有人扶着自己,周围全是关切的声音,只不过他是真的听不清。

他觉得时间仿佛就定格住了一般,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若企,若企,你怎么了,你这几天脸色很难看。”诺宁很是关切的走到张若企身边。

“是啊,前几天我还看到他好像是摔跤了在地上起不来,费了好大劲才扶起他来呢。”另外一个同事在旁边补充着。

“若企你没事吧,要是身体不舒服我帮你向组长请个假。”可以从诺宁慌张的表情上明显的看出她是真的很关心张若企。

张若企摆摆手拒绝了,他觉得大家有些小题大做了,他觉得自己没有大家说的那么夸张吧,他很好呀。

没理会同事们的关心,每天机械式的两点一线,他有时候都感受不到自己在上班。

就在第三天下班回家后,他突然感受到压抑的悲伤,心脏像是被掐住住了一般,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没忍住“哇”一声大哭了出来。

他好似才反应过来一般,这几天的生活仿佛没有记忆一样,他现在才彻底清晰的认知说是魏少棘要结婚了。

这一切来的太猛然了,明明上一秒还是温存着的,突如其来的讯息让他实在是招架不住。

哭着哭着,他感受到胃里在翻涌,他赶忙跑到卫生间,“哇”的一声,把今天没吃多少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呕吐带来的不适,好像可以让他暂且不去回想那些痛苦。

他的眼泪由于生理缘故不断的从眼角流出,而他却控制不住自己,一直对着马桶干呕。

尽管已经吐的什么都没有了,还是不断的吐着酸水。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会这么的难受,他不知道没有了魏少棘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他不能更想象没有魏少棘的生活。

以前没有认识他的时候还可以说抱有一个念想,可是现在是彻底抹灭了他的期望,信念支柱崩塌了一般。

尽管很难受,张若企还是收拾了一下站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擦了擦自己流不出眼泪的脸。

看着屋子里的摆设,他真的很痛苦,因为房子的每个角落都留有着和他的点点滴滴的回忆。

他强打起精神,听从魏少棘的,把他的用品都清理了出来,不过他没有如魏少棘说的把他们都扔掉。

再且,他怎么可能舍得就这样扔掉呢。

此时的这些东西看着是那么的刺眼,和针扎一般浑身刺痛。

他怕自己看到这些东西会一直想着魏少棘,怕这些回忆产生痛苦,就拿来一个纸箱子全部装了起来,放进了衣柜里的一个角落。

魏少棘,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2020年3月16日

魏少棘,我不知道要以哪种方式去忘记你,不知道要向谁去倾诉我对你的依赖,或许你不知道,现在回想我们认识的这三年我只觉得苍凉。

与你相识没什么特别的,一次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gay吧419,现在想去来也不记得为了什么借酒消愁,只知道感觉来了,和对面那桌,也就是你,对上了眼便擦枪走火了。

在酒店与你初次的那晚,我没怎么说话,你也神情淡淡,我俩也就索性不交流,只记得你在后面狠狠的干我,看不到脸的后入其实也挺好的。

那是2017年的10月份,入秋了,但南方的风还是有点闷热,醒来后看到你穿好衣服正在整理,手指很长,指尖圆顿,明显的指关节显得很有力量和性张力。

这双手整理着昨晚激情被扔在地上的polo衫,不知道是不是清晨的阳光打在他身上的缘故,像宝石般璀璨,日后想起来这就是光源吧。

光的来源。

可能因为我和你床上还算合拍,便交就换了联系方式,有时候我会想,我当时话少,真好。

因为合拍,你没事就来找我,可能那个时候刚认识没多久吧,抱我时话还是照样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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