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服傲娇校草/最适合喂N的/C到昏迷(29 / 48)

:“你整个暑假都不找我,我有点生气……”

我气笑了,“不是你说暑假忙没空吗?”

对面声音更小更弱了:“那你也不能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嘛……”

“你不也一句话都没跟我说?”我翻了个白眼。

而且哪里没说话了,明明隔三差五在群里催论文催得跟屎坑着火似的。

“那你来不来嘛……你忍心我当空巢老人吗?”

“你都忍心我改八遍论文,我又有什么不忍心的?”

每说一次论文我的火就冒一次,混个毕业证的事儿非给我加难度!

“我错了么……你不想改那就不改了,你过来陪陪我吧……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好不好?”

这回轮到我沉默了。

“水煮牛肉。”

对面瞬间笑开了,“好,我现在就买菜。”

而我看着挂断的屏幕也咧嘴一笑。

骚逼,今天不玩死你我不姓丁。

**

沈斯宁确实是人夫,并且还是人父。

和前妻属于联姻,两人在生下一个女儿不久后就离婚了。

他女儿今年5岁,很可爱,我挺喜欢的。

跟他搞上说实话纯属意外,我就算再无法无天也不至于主动把主意打到教授头上。

就算有这个主意,也不会是在校期间,一个弄不好我这四年就白干,我妈绝对亲自剁了我的鸡儿。

嗯……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是意外,正经来说也是巧取豪夺。

不,就是巧取豪夺。

眼看着柔弱漂亮的女学生被男人拉进小巷,但凡是个有点师德的老师都不会眼睁睁看着学生被拖走。

于是……他就代替那个被我揍趴下的倒霉蛋成了我的解药。

那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翻车,沈教授这个光有一身能讨好女人的软肉的书生,到我手里毫无反抗之力,在巷子里被我奸得腿软逼松。

子宫被我灌满不说,更是直接被奸得走不动路,最后还是我把他抱回去的。

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经管院的禁欲美人,早是个连孩子都生过的骚逼熟夫。

当时我只要两个想法,一是教授的逼真好操,二是教授老婆不行,平时肯定满足不了他。

我也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断情绝爱的女人,居然能放着这么个国色天香的老公不碰。

换我肯定恨不得天天把他摁在床上操得收不拢逼合不拢腿。

所以要么是离异,要么是她不行。

显然,我猜对了前者。

是的,严格意义上来说,那是强奸。

我在昏暗脏乱的小巷里撕开了他的裤子,粗暴地强奸了我的老师。

我灌满了他,我把我漂亮高贵的教授操得哭叫不停,不管他怎么求饶,他的屁股都被紧锁在我胯下。

不管他多少次试图唤醒我的理智,我都只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侵犯他的子宫,他那成熟的阴道和宫腔第一次被女人操得火辣红肿,第一次被女人的精液灌得肚皮鼓胀。

而那个女人却是他的学生。

时至今日,我依旧无法忘记他被我撕开裤裆时面具破碎的模样,我模糊的记忆里只有他那时震惊的眼神,后面剩下的都是爽!爽!爽!

如果他要告我,就凭他那被我精液灌得半小时都排不干净的子宫,我就算有被下药这个理由,即便不用蹲大牢,也少不了要收拾包袱滚出学校。

但沈斯宁没有,他什么都不打算做,他说不会报警,更不会告诉学校。

但他要我讲道理。

然后他就在家里,在他跟他老婆的婚床上又一次被我奸了。

这一次我头脑清醒,不仅把沈教授还肿着的湿逼操成烂逼,连后面的洞都没放过,当晚他那受人觊觎的肥屁股肿得一倍大,摸上去都烫手,肚子更是鼓的像怀胎五月,拍一拍甚至会抖。

他气坏了,他不要放过我了,他哭着说要找学校开除我,要我进局子。

于是被我操得更惨了。

整整三天,他差点没被我日死在家里。

我在他家每个角落都抱着他走了一遍,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操他的痕迹。

他彻底没法下床,也彻底怕了我了。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哭肿了眼,平时在讲台上那副禁欲正经的姿态支离破碎,只能浑身发抖地捂着两个已经快烂掉的骚逼向我服软求饶。

185手长脚长的大男人,被165的女人操得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还告不告我?”

“呜……不、不告了……”

“之后让不让我操?”

“呜……让……”

当然,后来还偷偷摸摸想找机会搞我,但被我堵在家、办公室甚至教室又操了几顿狠的总算老实了。

而我丁某人人间富江的称号也不是瞎来的,在我身边被我操服的男人,只会从身到心渐渐为我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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