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帅哥站着岔腿被C肥Bs子宫轻易沦陷阴蒂差点被磨烂狂喷水(19 / 48)

背上,缓缓向下弹奏,最后从臀上绕到前方,食指不经思考地便准确摁在那颗因阴唇外翻、而毫无保护措施的充血阴蒂上。

那颗肥软的肉粒积极地给予回应,下面的小孔就像是被按下水闸按钮,瞬间大股不像话的温热水流喷涌而出,把两人腿间和床单都喷得一片狼藉。

“呜!!!不、不呜——!坏了、真的呜……要被你玩坏了……”

尽管这么说着,他的声音里却除了兴奋以外没有其他情绪,他把脸埋进枕头,手背性感的青筋蔓延到上臂,即便他再努力掩藏自己的失态,可他的子宫也诚实地在不被鸡巴摩擦的情况下直接高潮了。

温热的液体自发地充盈宫腔,把龟头包裹紧缠,与其说他是我的鸡巴套子,有时候我倒觉得我是他的按摩棒才对。

顶配那种。

我握着他已经被掐的满是指痕的腰,不顾他激烈的高潮重重地操了几下他兴奋不已的宫颈——为了听我这完全堕落的美人哥哥的淫荡子宫发出彻底沦为女人便器精盆的淫荡声响。

真是会让人兴奋的骚货,除了我以外真的还有人能满足这个骚逼吗?

“没关系吧,这种事,玩坏了就乖乖留在家里给我生孩子吧?这么成熟的子宫,不多生几个响应国家号召也太浪费了,对吧,哥哥?”

我笑着,俯身继续在他耳边言语调戏,正要再次用老办法比他回应时却突然发现他的手松弛了。

啊,晕过去了。

1

我和景熙关系很好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我们俩都有一对不靠谱的爹妈。

经常因为各种关系,我就会被丢给景熙照顾,十岁的时候是这样,二十岁的时候还是这样。

我爹妈也不知道哪来的迷之自信,认定了景熙会被我泡到手当他们女婿似的,使唤起人家来是一点客气都不讲,直接把我打包上门。

也就是景熙脾气好,十年一日地照单全收,也不排除是正因如此才对我日久生情的可能。

今天也一样,四个老人家组团暑假游去了,一句话没说就丢下生活残废的我潇洒离开。

家人们谁懂啊,一觉醒来发现家里只剩自己一个活人,还特么是饭点的时候!

当然,我很快就自觉地去隔壁屋敲门了,根本不在乎这点小事。

很快,景熙来应门了,看到我一身乱糟糟的就笑了:「我估摸着你也快醒了,进来吧。」

他穿着粉色围裙,头发也没梳上去,一副贤夫良父的模样,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嘴唇湿红着,看着勾人。

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被围裙带子勒出轮廓的细腰和家居裤都藏不住丰满的屁股,烦躁地看了眼裤裆。

爹的,烦死了,早知道先自己弄一发再过来。

我默默跟着他走到厨房,默默贴到他身后抱住他,手从围裙边上伸进去钻进他衣摆,一把握住两团软乎的奶子。

“呜哼!等、等等、做饭呢,吃完饭再……”

他拒绝的话说到一半就自己顿住了,因为我把胯蹭到了他腿根,没有比他更清楚这是什么意思的人了。

“我用嘴帮你吧?弄一次就吃饭。”

我闷声闷气地否决:“不要,想插进去。”边说边不停蹭他腿根,意图明显且坚决。

景熙永远拿我没办法,他惯我惯坏了,烂摊子自然也得他自己收。

“就在这吗?还是上楼?”

他说话的时候,我得到他同意的信号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裤子了,这个问题也就不需要回答了。

景熙无奈地回头看我一眼,身体还是乖顺地配合我的动作,撑着料理台向我弯腰曲腿,熟练地把屁股送到我胯间。

手边没有能润滑的东西,又懒得去拿,那就只能自产自销,我没有亲自动手的动作,景熙又是无奈地叹一口气,纵容我只顾着玩他奶子的行为,自己伸手到腿根捞住我的鸡巴,将龟头摁到自己的逼上。

“唔哼……”

刚蹭两下,他倒先自己软了腰,一直勾着我的龟头往阴蒂上蹭,很快就被蹭出淫水,干燥的皮肉摩擦感迅速变得湿滑黏腻。

“骚逼,还自己玩上了?”

我笑着挺了挺腰,用力在他阴蒂上蹭了一下,弄得他又腿软一抖。

“呜啊!哼嗯……这两天忙着赶论文……都没弄过……”

他边哼边说,原本清冷的嗓音这会儿已经哑了,酥酥麻麻的,说话时连带着胸腔也微颤,勾人得紧。

而我知道他现在的表情肯定更媚更骚,每次他拿我的鸡巴当玩具时就会这样,眯着眼咬着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喘,脸和嘴唇都是色欲的红,没有比他这张高岭之花的脸更适合做这种表情的男人了,多一分就是油腻,少一分就是寡淡。

我虽然看不到,但光是凭借回忆,再加上他柔软的指尖捏弄龟头和在湿软肉逼上蹭的快感,就够我鸡巴变得更加梆硬了。

我乖乖任他弄了一会儿,等感觉差不多了,他腿根已经被我俩的分泌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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