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五、(微)(7 / 19)

让我连唾ye都不及吞咽,沿着我侧着的嘴角淌落在晶亮的大理石桌面上。

我此刻的模样应该极端的羞耻,但是如今尊严、羞耻、矜持什麽的,已经完全进不了我的脑中我的脑袋如今被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塞得满满的,头皮阵阵发麻,什麽也无法思考。

闷油瓶不知何时松开了我的x器,但其实不再需要他的抚弄,我已经完全b0起那昂扬的角度甚至b方才他单纯套弄我的时候还要更夸张,顶端的开口不断冒出晶亮的汁ye。

当他t0ng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时我哭了出来,我听见我自己语无l次地sheny1n、ngjiao着,说的全是些若是清醒时听了会想一头撞si的y言浪语:什麽顶到啦,再用力,再深,还要之类的。

总之在他用三根手指ch0uchaa我数十下之後,我再次ch0u搐着达到了第二次ga0cha0。

第二次的ga0cha0b第一次更惊心动魄,随之而来的空白也更长不知有多长的时间,我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耳中只听得自己粗重的喘息,只感觉得到全身乏力,连想移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

此时的我降低了对外界事物的感受力,因此当一个b手指更粗更y更热烫的物t抵上我尚未完全闭合的x口时,一开始我竟昏茫得忘了要挣扎,直到闷油瓶压抑粗嘎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想1,吴邪,我要1。」

那粗大的bang状物随着他的话语,开始挤入我狭小的x口,无与lb的压迫感让我彷佛大梦初醒般慌忙出声制止:「不行!不行!小哥你听我说我们不行…呃啊!」

动弹不得的我只靠着言语抗议,对於已经打定主意的男人而言压根儿不痛不痒。

我感觉到柔软的x口被撑开到括约肌的极限,然後那庞然大物缓缓地进入我所到之处,我只觉黏膜彷佛火焚一般,热、麻、痛交错着,那高温彷佛要把我整个人都蒸发殆尽。

我的脸上一片濡sh,已经分不清滑过眼下的究竟是泪还是汗。

到底是为什麽?!为什麽我这麽努力,却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如果又是败在身t的慾望,那我压抑了这麽久,究竟有何意义?

我感觉我整个人好像分裂成了两部分:理智的那部份喝斥着我该收好自己的感情,别再让他有机会践踏我;但是情感的那部份却在叫嚣着我需要他,我渴望他,就如同他方才所说的—我也想他c我粗暴一点也没关系,撕裂我也可以,我想感觉到他在我t内,跟我结合在一起,而不再只是丢下我一个人,空茫地追寻着他的足迹

这十年间,我的意志力训练的还算强大,也变得相当会武装自己,因此大多数的时候,理智那部份的我占了绝对的优势。然而,此刻t内搏动着的高温、闷油瓶贴着我的身躯、自我耳畔传来的喘息我感觉自己武装的盔甲正一片片地崩落,那个已经被我埋藏得很深的,受感情主宰的我,正在蠢蠢yu动。

闷油瓶的x膛压在我的背上,与我密密贴合,他向来偏凉的t温此刻亦直线窜升,烧灼着我0露的皮肤他伸手握住我的分身,我感觉到他的耻毛拂过我光0的t0ngbu,足见他已将x器全数送入我t内。

也许察觉到我的全身紧绷,闷油瓶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并不急着ch0u送,而是一面搓弄着我的分身,一面贴着我的t,轻轻磨弄这动作让他的x器顶着我的肠壁慢条斯理地搅动着,也让被撑开的括约肌能够有余裕适应他的尺寸。

一开始的剧痛过去之後,接下来是被撑开的酸胀感然後,当他在我t内磨蹭着,那狭窄的甬道渐渐习惯了之後,我开始很要不得地希望他能够动上一动此时的我还没察觉:我理智的那部份已经全面崩盘,由情慾的本我完全接管。

「唔嗯啊啊…小哥我」

我听见我自己唤着他我的呜y从鼻间哼出,压抑中透着甜腻我重重地喘息,哈出来的热气薰上了我的眼,眼前看出去的景象也变得扭曲而朦胧。

闷油瓶t1an着我光0的肩胛,他的指尖微微探入我分身顶端的小孔,後又撤出,来回搓r0u我又是一阵难耐地sheny1n。

「想要什麽?说出来。」

他的唇在我背脊上游移,声音显得有点模糊,反而带着点异样的温柔他奇长的手指在我yjg上滑动,我可以感觉到整根x器已经变得shill

相较於前方的y挺,我的後x反而显得异常柔软,即使容纳着他的巨大也不再感觉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慢慢升起的饥渴

我t1ant1an唇,神智昏茫地y哦:「啊…我想要你动啊…」

我的嗓音,似恳求、似撒娇我隐约感觉那埋在我t内的y物又胀大了一圈。

闷油瓶不再说话,他当真依我所言,缓缓地动起了腰—

那烙铁般的y物括搔过我的黏膜,高温烧得我全身的毛细孔尽数张开深处浅部的敏感点都被挤压到,庞大的快感电流一次涌上。

他只不过从我t内缓缓撤出而已,我就感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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