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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姑娘口中滑出,乳尖带着滴滴点点的晶莹唾液在脸颊上蹭过,下一瞬又被舌尖卷住,吞回口中——迫不及待的人反而是莺莺姑娘了。
“姐姐、怎地夹我夹得这么紧?嗯?”莺莺姑娘一边吃得啧啧作响,一边含混地说,“累不累?要不要我帮帮姐姐?”
我这才注意到喜鹊姑娘双腿分开骑在莺莺姑娘一条腿之上,此时大腿用力,夹得很紧,将那人体最私密部位在身下的大腿上磨弄着,身躯起伏亦不曾放松。
而莺莺姑娘则趁着身上人身体落下的那一刻将大腿向上一顶,惹得身上人连娇喘都变了音调。
“啊!太、太重、唔——磨、磨到了…”
不成样的话语,莺莺姑娘却好似在其中得了乐子,索性将腿一下一下地向上快速顶弄起来,让喜鹊姑娘像是骑了匹不老实的小马,片刻间便娇躯乱颤香汗淋漓,原本托着自己胸乳的手也环上了对方脖颈,口中更是一阵乱吟。
“太、啊、不要——嗯、顶、太快…要、要去——”
“这便让姐姐舒服…”
莺莺姑娘说着,上面手抓上晃荡不停的乳房用力揉捏,下面大腿重重向上顶弄。不过几下,身上人便嘤嘤呜呜地更加不像样子,最后竟弓了身子一口咬在莺莺姑娘脖颈上。
莺莺姑娘吃了痛,开口却带着笑意,“姐姐这么快,可是舒服?”
说着竟是一只手探了下去,撩起了红裙一角。那红裙里似乎也是无遮无拦,随着手一路往上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来。莺莺姑娘又腿上用劲,竟将身上人两条腿再分开了些,视线中出现了些该被当世道学家称为“非礼勿视”的对象,在裙装的遮掩下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但我既然坐在这里,便不在意虚伪道学家会说什么。我看着莺莺姑娘修长手指沿着白嫩大腿一路直上,消失在裙底腿心处。手腕转动,似乎是手指在挑弄。
“姐姐…”莺莺姑娘在喜鹊姑娘耳边似是呢喃,“姐姐好湿…你看——”
说着手从裙底拿出来,大咧咧地举在空中。中指和无名指上挂着的透明晶莹水液清晰可见,随着手指微分竟然拉出丝线,牵牵连连垂坠不断。
“——把我手指都弄脏了,罚姐姐给我舔干净吧。”
喜鹊姑娘看起来仍是恍恍惚惚,乖巧地将红唇微启。莺莺姑娘手放到唇边,手指轻抹,那粘腻水液便涂上了饱满红唇,令其在灯下更加丰润。一只红艳小舌探出唇边,灵巧地舔弄起来。先是指根,舌尖从指缝中溜进溜出,挑起那些垂坠的水液,勾弄舔吮,吃得干净。就这么一路吃到指尖,最后舌尖绕着指尖打起转来。
莺莺姑娘从喉间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咕哝,两只手指忽地压着小舌直直地闯入了口腔之中。喜鹊姑娘对这粗鲁动作只是轻哼了一下却没反对,反而含住手指吮吸起来。时而全部含住,时而吐出舔弄,手指上水液却又渐渐多了起来——那些含不下的唾液沿着手指不断滑落。
莺莺姑娘对此丝毫不以为意,手里仍是压着小舌玩弄,还抽了空与我说,“公子方才可曾看清我手?女子情动,那处穴儿才会出水。便是要有如此那般湿,方可插进去,不然则会受伤。这园中不知多少女子都…奴家等纵是玩物,亦是、亦是…”
莺莺姑娘说着却梗在半途。我知晓她意思,世人重欲,重的却是自己的欲而非他人的欲。更何况世人皆认定青楼女子轻贱,对轻贱之人更是无需多花心思。
可是我能说什么呢?
反是喜鹊姑娘吐出手指说道,“公子有心即可。这世上倘若能多两个女子被放在心上,总是好的。”
我更是无法与她说这世上恐怕不会多出这般两个女子。
好在莺莺姑娘又接过话道,“姐姐说得是。公子乃是有心人,奴家二人可得尽心尽力帮助公子,姐姐说对不对?”
说着那只被舔得湿漉漉的右手又滑到裙底抚上腿心,腿间那处仍是半遮半掩,只看见手指快速拍击,引起水泽声阵阵,让人想到鱼戏莲叶中。
“呜——慢点、受不住…”喜鹊姑娘吟道。
“那怎么行…姐姐这处肉核都硬了呢…”莺莺姑娘又向我道,“女子这处也如公子一般,是会勃起来的。单是此处便可以令人快乐,公子请看——”
莺莺姑娘手指似是按上一处,进而快速揉动起来。喜鹊姑娘像被操的琴一样,手上速度快些便吟得高声些,速度慢些便如泣如诉——字面意义的控诉。像在唱一首曲子,只是曲调渐乱,最终完全不成调子。
“公子、公子…”
喜鹊姑娘缓了一息,从莺莺姑娘腿上滑下来,一时却站不稳,晃了两晃跪了下去。莺莺姑娘想要伸手去拉,没曾想喜鹊姑娘却就着跪姿朝我爬来。不过两步路,她已经一手扶住了我的膝盖,另一手作势伸向我腰带。
“公子、现下这般便可以插了…让喜鹊帮公子——”
我尚未来得及闪躲,喜鹊姑娘却又退了一步——被莺莺姑娘拉的。莺莺姑娘在她腰上拽了一把,将人拖了回去。
“姐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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