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血糖晕车里清醒回家卸妆下药(45 / 53)

来的。”

“啊~啊~好手段,常老板的势力都已经伸到那去了。”女人皮笑肉不笑地拿枪管拍了拍常老板的脸颊。

“那会儿她刚入院取药,还没单独安排病房,没人看着……”

“常老板出手迅速,很有远见啊。”

“我…我都说了,你该放开我了吧,好聚好……唔!”

冷冰冰的枪口瞬时塞入了常老板的嘴里,将还未完全出口的话尽数堵回,“可惜,我不是霍戴邶,他的少帅身份需要顾虑的东西太多,而我是黑帮啊~常老板。”

【biu——】

一声脆响,子弹从枪口射出,直接穿透后脑,常老板的瞳孔在瞬间扩散翻白,口中涌出鲜血,直直倒下,成为了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

“我啊,没有道德。”

将手中磨损严重的腕带套在腕上,转身走出包厢,“把这烧了,查查那苏以颜还有他妈。”

苏芳,全然陌生的名字,却有她亲手绣的竹纹腕带?

把人抱到郊外那宅子,一帮医生又是掀眼皮又是探脉的,查看了一下人儿后背的伤,小片轻微泛红,倒不是太严重,霍戴邶松了口气。

“这次下的药并没有催情成分,睡过这一阵就好了,只是胃病的阵痛会让他睡得不太舒服,为了缓解症状得给先生灌一剂药。”

若是下了催情药,那就是明晃晃地将算计摆在台面上,上次的事情让常老板看到了霍戴邶对这种腌臜手段的态度,没有药物作用,先表明苏以颜本人是自愿的,至少明面上是。把自己放在低位将人送上,看上了带走,看不上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丢面,常老板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苏以颜胃病也是这几天休息和饮食不规律导致的,吃点药养养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医生给开了几包胃药,和一瓶青草膏,极有眼力见地让霍戴邶给人灌服、上药。

因为一系列的检查,人儿的上衣被扒下,为了不压迫到背后的烫伤,微微侧靠在男人的怀里,两条藕臂软趴趴地挤在二人的腹部中间。

再次把人抱起,这次却只是单手托着苏以颜的屁股,让人儿酥软的上半身趴在自己胸膛,男人手臂的肌肉隆起,单手抱苏以颜一个成年男性竟也没多费劲,人儿双手挂在男人的肩膀,无力地坠在身后,脸颊压着霍戴邶的肩头,面侧向外,软糯唇瓣被挤得嘟起,一线晶莹在唇角缓缓溢出,柔顺的短发扫得脖颈阵阵瘙痒。

轻轻上颠了一下怀中的人儿,“嗯……”苏以颜的眼缝被摩擦扯开漏出软白,那茶灰色的瞳仁不知躲在何处,不见踪影,软折的脖颈更是朝前弯了弯,无力吞咽的唾丝在男人肩头的衣服上蹭出一道水痕,胳膊四处晃荡有一下没一下撞着霍戴邶的后背,长腿架在男人的臂弯卡着胯部,重量的坠压让大腿的软肉稍稍外溢,小腿自然垂落在男人身后,四肢像是风中布匹般各摆各的。

“药膏拿去我房间,药熬好再送过来,顺便把我枪伤要换的药拿过来。”

“您的伤口……”

“没事,没裂开。”

手下的人在送完药膏后便退了出去。

抱孩子似的把苏以颜带到房间,揽着人坐在床边,人儿的长腿曲起压在床单上,以防不小心牵扯到后背烫伤给苏以颜带来再多一分一毫的伤痛,直接抱着人儿仰躺上床。

体位的变动让苏以颜的身子下移,如今几乎是成大字趴在霍戴邶的胸膛,毛茸茸的脑袋侧搭着,男人的肩头已经湿了小片,抬手轻拍了下人儿的脸颊,没有任何动静,却是摸到了一手的涎水。

把昏睡在身上的人儿平移开,人儿趴在床上,掌心托起苏以颜的脸颊,拭净人儿脸上沾惹的涎液,揪过枕头垫在脑袋下,软糯的脸颊直接陷进了枕头里,碎发四处铺散,未合拢眼缝中那两抹毫无意识的纯白,让苏以颜整个人看上去乖巧可人得紧。

绵软的双手安置在头颅两侧,脱下鞋袜,把坠于床外的小腿捞上床,人儿安安静静地趴睡在床,皮肤白皙,衬得背部那小片红色尤为刺眼。

?起一块烫伤膏抚上人儿的后背,冰凉的膏体一触碰到红肿的皮肤就明显地感觉到苏以颜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呃嗯……”口中传来小声得几乎听不见的呓语,指尖带着药膏在背部均匀涂抹开,清凉舒适的传感代替了被热茶灼烧的刺痛,纵使仍昏晕着的人儿也不禁舒适地轻呼出一口气,这具本就瘫软的身体似乎越发地松弛起来。

男人这饱经风霜的手比人儿的皮肤还要糙得多,指尖捻着药膏偶尔能触摸到苏以颜背后的肌肤,引起的瘙痒却不能使人儿做出再多的反应。给苏以颜的背后上完药,裹好纱布,那青色的汁液从纱布间渗透出来,绿色染得星星点点。

霍戴邶在床边蹲下,望着苏以颜的睡颜,抬手描摹人儿优越的五官,这会儿功夫似乎睡得更熟了些,涎水再次溢出湿了枕头,但睡得不是太安稳,眉头微微蹙起,匿于眼皮内的瞳珠不安地四处滚动,偶尔能在下方扯开的眼缝间露头,两枚瞳仁的滚动方向还是不一致的,这一枚悄然在白缝间挤占了一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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