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11(灌药清水)(29 / 35)

胸膛小幅度地喘息了会儿,这幅身体似是就疲累了,加上头顶不间断的按摩,本体习惯蚕食着少年的意识。

樱红的唇畔逐渐失了力气牙关松懈微开,透亮的眼仁微微涣散上下缓慢滚动着,显然少年进入了恍惚状态。

突然家里飘进了一股烟气,带着一丝甜腻的气味迅速在房子里蔓延,房内三只生物的动作同时顿了顿。

团子睁开了血色的眸子,泛着幽幽的血光,眸间闪过一丝严肃,倒也没什么动作。

玄宿原本恍惚的状态在嗅到这股甜腻后突然警惕起来,下意识地封了自己的嗅觉,但还是无法避免地吸入了些,原本微张的唇畔合了起来,滚动涣散的瞳仁停在下眼睑,收回了些神智,凝起了少许焦距,指尖下意识地抽动了下。

揉着金发少年的手停了停,然后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玄宿那毛茸茸的脑袋,眸子轻眯。

迷烟?

这等质量的迷烟对浑身都是迷药的魅魔躯体自是没什么影响,但也够普通人类喝一壶了,奈何这间房子里没一个是真正的人类。

时念倒是想看外面那人想干嘛,抚摸少年的动作一点一点慢下来最终手腕搁置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缓慢地掩下遮盖住那双淡紫罗兰色的眸子,脖颈微微后仰,做出一副昏沉的模样。

腿间的脑袋朝主人那转了转,看见主人小巧的下巴和眼皮微掀展现出的一线奶白。

主人……睡过去了?

谁放的迷烟。

外边那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从阳台上倒挂下来,跳到地板上,一个闪身进入了客厅,来人一头金色卷毛,微黄的眼睫和眉毛,底下一颗血瞳泛着危险的光,闲庭信步地走到时念不远处,看蝼蚁般俯视着沙发上两个昏睡的人儿。

“瓦莱里安伯爵,在一个人类家里偷藏了那么久可不是一种优雅的行为。”

金发男人的视线挪到团子那,眼底满是挑衅和不屑。

“宗族血统不纯正的伯爵,坐这个位置总是不合规矩的,瓦莱里安伯爵您也伤重,不如让位?”

玄宿从时念的腿上撑起了身,在下身幻化出条裤子走到团子身旁靠着桌沿,瞥了眼一言不发的蝙蝠。

“伯爵?你这木头还有这层身份呢,还是个串啊,怪不得长这样。”

随后转头一脸戏谑地盯着入侵的金发男人,“大清早亡了,捧着你那点封建血统能更强吗,怎么你看上去好像还没这木头厉害呢。”

金发男人从玄宿刚有动作就用余光盯着了,瞥见那无法被收回去的肉翅,小小一个少年,细瘦得跟小白脸一样,弱得可怜,倒是敢挑衅自己。

“呵,这还有个小妖呢,怎么,伯爵大人现在要这种低等妖精和人类来保护了吗。”

窝在窝内的团子倏地一变,银发男人赫然站立在玄宿旁边,柔顺的银丝遮挡了男人的酮体,顷刻间男人便化出了衣物,玄宿比瓦莱里安还要矮半个头,在强大的血族面前,他这只小鹦鹉确实显得脆弱又娇小。

“废话连篇。”

短短四个字从男人嘴里吐出像是结了三千冰霜一般,冷得让人发颤。

金发男人看见化形的瓦莱里安,眼里闪过诧异,低声呢喃。

“这么快就能把骨翅收回去了?这妖的问题还是那个女人的原因……不可能啊,咒印明明还在他身上,他哪来的能量。”

玄宿悄咪咪挪回时念旁边,装完逼就跑,等下这两血族打起来不是把主人家拆了就是把他拆了。

金发男人尖细的眸子阴险地眯起,“我倒要看看这人类是个什么东西。”

五指成爪朝着时念袭来,时念刚准备闪开,瓦莱里安动了,一个瞬移钳住金发男人的手腕让他前进不了一点,时念硬生生止住了自己刚准备抬起的屁股。

“现在的你只会使用这些龌龊手段了吗。”

金发男人听见这句话下意识地瞄了一眼瓦莱里安圆翘的臀部,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铁青。

瓦莱里安这句话不仅掀起了自己的伤疤,同样让男人想起了自己恶心且毫无尊严的下作手段。

迅速地收拾好了自己被扰乱的心情,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瓦莱里安挡在身后的一人一鸟。

“住这几十天,怎么,处出感情了伯爵大人?这么在乎啊?”

玄宿听着不太舒服,将时念抱在怀里,拢紧了些。

“伯爵大人在乎的人,我不好好见识一下,岂不是浪费。”

被握着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一扭,朝瓦莱里安的手臂抓去,控制着金发男人的那只手倏地松开,绕过金发男人的手臂以极快的速度一拳打向男人的肚子,金发男人被迫收了攻势朝后退去。

瓦莱里安展出了自己的硬翅,闪身朝男人冲去,硬翅出其不意宛若尖矛般扎向男人,几番打斗下来金发男人被压制得四处躲闪,但还是被划伤了脸颊,嘴角渗血,两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伤,金发男人显然处于下风。

“啧,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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